定义两个国度:路德和加尔文重现的伟大教义
在19世纪后半叶,两种末世论或历史观碰撞起来。其中之一来自于胜利主义(triumphalism),这种思想代表了1588年击败西班牙无敌舰队之后的英美更正教,造就了新英格兰清教徒们英勇的自信心。另一则始于19世纪典型的福音派对社会改革希望的幻灭。人们常用后千禧年主义(Postmillennialis[……]
麦克·霍顿博士(Dr. Michael S. Horton,又译作荷顿或何顿),加州威敏斯特神学院(Westminster Seminary California)梅钦教席系统神学与护教学教授;全美广播电台White Horse Inn主持人;《现代宗教改革》杂志(Modern Reformation)主编;曾与2001至2004年担任认信福音派联盟(Alliance of Confessing Evangelicals
)主席;他曾于1996年被《今日基督教》杂志评为“五十位四十岁以下福音派领袖”之一;现为北美联合改革宗教会(URCNA)牧师;著作极其丰富。已译作中文的著作有:《基督徒的信仰》(The Christian Faith: A Systematic Theology for Pilgrims on the Way)、《没有基督的基督教》(Christless Christianity: The Alternative Gospel of the American Church)、《应许的神》(God of Promise: Introducing Covenant Theology)等。
霍顿博士毕业于加州威敏斯特神学院获文学硕士(MA);牛津大学威克里夫学堂(Wycliffe Hall, Oxford)获哲学博士,考文垂大学(Coventry University)获第二个哲学博士;耶鲁大学神学院完成博士后研究项目。
在19世纪后半叶,两种末世论或历史观碰撞起来。其中之一来自于胜利主义(triumphalism),这种思想代表了1588年击败西班牙无敌舰队之后的英美更正教,造就了新英格兰清教徒们英勇的自信心。另一则始于19世纪典型的福音派对社会改革希望的幻灭。人们常用后千禧年主义(Postmillennialis[……]
我们读圣经时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圣经本身。不只对刚信主的人来说圣经很难,对不少信主多年的人来说,一字不落地从创世纪到启示录读下来也很难。宗教改革领袖们可从没说过圣经是小菜一碟。他们所坚持的,也是在宗教改革各个信条中一再重申的是,虽然圣经不是每个地方都同样清楚,但其中最核心、最基本的信息是非常清晰明白的[……]
“教会不是一个场所而是一个群体”,你或许已经对这句话耳熟能详。无论传统还是新潮的教会事工,主流观点似乎都认为,我们在主日聚会的主要目的,是要为上帝和别人做事(do something),而不是从上帝那里领受。最近就有一位新兴教会(emerging church)领袖,丹·金博尔(Dan Kimbal[……]
史普罗曾致信给畅销书《the Lords of Discipline》的作者,赞扬他的写作风格。这位小说家在罗马的公寓里即刻回信,告诉史普罗,他是第一位称赞他小说的基督徒。他说自己在基要派的家庭长大,这个他曾经熟悉的圈子如今谴责并严厉地攻击他的著作是属魔鬼的。福音派唯一参与主流社会的方式似乎就是发发[……]
有一位古巴的间谍名叫萨尔瓦多,他受命前往迈阿密窃取美国军事机密。然而古巴政府的高压最终迫使他决定不再效忠卡斯特罗。萨尔瓦多决定投靠美国政府,而美国则为他提供政治庇护和新身份。他们策划了一桩“谋杀案”,假装把萨尔瓦多杀死,使古巴特务误以为他已经死了。从此以后,萨尔瓦多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新的生命。[……]
上周六,我们为最高法院对同性婚姻的判决而哀叹。一位刚刚就任参议院议员的好友在邮件里回复我,他说:“是的,我极其失望,但是明天是礼拜日,基督复活了,我们‘不要依靠君王’(诗篇146:3)”。
上周六是2015年7月4日,美国独立日。作为美国公民,我只能为国家最高法院的判决而流泪。法院以某种方式从宪法里得[……]
许多在福音派家庭和教会里长大的人,都被灌输一种观念,“基督教”和“教会教”是相反的。基督教是一种与耶稣的个人关系,而教会教是一种对教会外表上的依附。这种反差常常以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例如随性与形式,真实与名义,重生与死板,或者前者是内在的、个人性的、直接的、内心深处经历神的宗教,而后者则是外在的、集[……]
如果撒但真的控制了一个城市,那么这个城市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在我们脑海中划过的第一幕景象可能是大规模的混乱:暴力充斥、偏差的性行为、自动贩卖机全面贩售色情刊物、教会关闭,信徒被强拉到市政厅等等。在超过半个世纪之前,费城第十长老教会牧师唐纳德(Donald Grey Barnhouse),为CBS广播节[……]
主后410年,罗马城被异教徒洗劫一空。在这场浩劫的余波中,伟大的教父,希波的主教奥古斯丁(Augustine),写下了著名的《上帝之城》一书。另外一位家喻户晓的教父耶柔米(Jerome)绝望地说道:「如今罗马城沦陷,教会将何去何从?」毫无疑问,作为一位爱国者,奥古斯丁也感同身受。然而,作为教会的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