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不是一个场所而是一个群体”,你或许已经对这句话耳熟能详。无论传统还是新潮的教会事工,主流观点似乎都认为,我们在主日聚会的主要目的,是要为上帝和别人做事(do something),而不是从上帝那里领受。最近就有一位新兴教会(emerging church)领袖,丹·金博尔(Dan Kimball),借鉴了达雷尔·古德尔(Darrell Guder)的观点,在其《教会标志》一书中提出并且强调,宗教改革实际上悄悄地把关注点从“教会是行动的族群”,变成了“教会是行动的场所”。(编者注:以上观点是霍顿博士要加以反驳的。)
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悄悄”的东西。改教家们依据圣经本身的教导,明确地指出一个事实,即我们之所以来到教会,首先是因为那位创造天地的主将我们招聚起来,要在他的法庭上出席。作为他的圣约子民,我们呼求基督,我们的拯救者的名,上帝就在此,以审判和赦免的声音再次向我们说话,我们便一同在信心和感恩中,以“阿们!”来回应祂,以及祂已经向我们所做的事(what he has done to us)。是圣父首先在圣子里借着圣灵赐给我们恩典,而我们的行动不过是对上帝自己的行动的一种回应。
我们为何需要教会?
教会首先是上帝行动的地方,然后才成为行动的族群。我们绝不能想当然地以为,上帝已经在过去完全结束了他的作为。基督,他自己教会的主和救主,在他圣约子民中指定了一个正式的服侍(其中包含了所有担任圣职的人),使得基督自己能继续服侍他的子民,并借着他的圣灵扩展他恩典的国度直到世界的末了。即使是现在,也就是每次我们聚集的时候,也是那位招聚我们的上帝亲自临在于审判和恩典之中。排在第一位的,总是上帝对我们的服侍,而绝不是我们的奉献、赞美、怜悯或服侍。我们之所以要聚集在一个真道被确实传讲、圣礼也按照基督的规定被执行的地方,原因就在这里。在这个地方,借着基督所呼召、差遣的仆人们,基督那属天的王权被可见地彰显出来。
牧师、教师和长老,不是帮助我们实现所谓个人属灵目标的“人生教练”(life couch),他们是那位升上高天的主所赐给我们的礼物,使得整个教会能够得以长进,不再被属灵的谎言所欺骗(弗4:1-16)。
从“每个成员都有事工”发展到“自我喂养”
然而,今日流行的教会模式,看起来已经与此大相径庭了。美国基督教最突出的两大特点:“行动主义”(activism)和“个人主义”(individualism)。美国人以自信闻名,我们不愿意只充当被动的领受者,即使我们确实在接受什么东西,也不愿把它当成一个完全的礼物来看,一定要把它当成我们应得之物。
我们也都是个人主义者。我是谁?我需要什么?这些问题我们不愿让其他人来告诉自己,哪怕对方是上帝。相反,我们要自己决定我们的身份,或者是寻找自己的需要。
我们的文化总是强调“个人的选择”,而圣经强调的却是上帝的拣选、救赎和呼召的恩典,以及我们在基督里属灵生命成长的圣约性、群体性与合作性。在美国文化的影响下,即便我们来到教会,我们也倾向与把自己当作属灵体验的消费者,在敬拜活动中中表达自我,在教会里“寻求我自己的事工”,而不是甘愿只作领受者,接受上帝藉着蒙召差遣在基督里的仆人赐给我们的礼物(参弗4:1-16)。
这样,我们就毫不惊讶,为什么今天的牧师们一个个更像是“人生教练”,帮助人们实现自我转变,却不再像基督的使者,专心以祈祷和传道为事,他们不再是在这个世界上为属天君王的子民们提供宴席的仆人。如果传讲的信息充满了我们自己的“定意和奔跑”,却丧掉了上帝的怜悯(罗9:16),我们当然就会专心致志地寻找实现自我和转变他人的技巧。这是既有行动主义又加上个人主义特色的方式,已经完全颠覆了上帝对于主日的一切心意。上帝不是来帮助你达成美好人生的,他是来杀死你,使你与基督联合,成为他蒙赎子民的一员。
上帝的服侍创造一群被救赎的子民
所有宗教改革的教会(编者注:包括路德宗、改革宗、保守的圣公会)都普遍同意,只有在确实传讲福音并执行基督设立的圣礼的地方,才能找到真的教会。但这意味着,主日的公共敬拜服侍主要是上帝俯就来服侍我们。我们不是为了改变我们自己和文化而聚集在一起的个体,而是为了在基督里死而复生的罪人——不再由我们的个人选择和偏好(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口分布图样)来定义,而是由我们融入基督和他的身体来定义。
我们歌唱的目的也不是自我表达(为了表达自己的敬虔),而是要“以各样的智慧,彼此教导,互相劝戒”以致能“把基督的道理丰丰富富地存在心里”(西3:16),“凡事要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常常感谢父上帝”(弗5:20)。我们来是要呼求我们圣约之主的名,聆听他的律法,领受他的赦罪。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以全然向主感恩和全然爱邻舍的心,在信心和悔改的“阿们!”声中领受他的恩赐。
但是,但是,如果 “教会 “主要是关于个人所做的事情(即使他们碰巧在同一栋楼里一起做事),那么我们那么我们的敬拜就会侧重于如何激励人们采取行动,而不是上帝此时此刻在圣灵中借着他在基督里赐下的客观的圣道圣礼对我们的服侍。于是,敬拜礼仪被多种多样的程序和报告所取代;诗歌变成了肤浅的自我表达;讲道充斥着如何改变人生和改变世界的窍门;洗礼和圣餐与其说是蒙恩管道,不如说它们只是我们一次次重新献身的机会。
过不了多久,教会就会很容易想到,在主日发生的事还不如在小组或基督徒的私下生活中发生的事更重要。事实上,这一点在今天就有人明确倡导了。
在柳溪镇(Willow Creek)巨型教会最近的一次研究中,发现教会里那些最具活力和最成熟的成员们总是对于自己的成长和他们接受的讲道与敬拜的水平感到不满。由此,教会领导层得出结论,随着人们在信仰上的成熟,他们对教会的需求就会减少。毕竟,教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个人提供一个事奉和服务机会的平台,而不是上帝的施恩管道。因此,随着人们的属灵成长,他们对教会的需求就会减少。我们需要帮助信徒成为“自我喂养者”(self-feeders),该研究得出结论。[1]
“自我喂养”的最终级表现
我们在这样的一条道路上究竟能走多远?福音派市场营销家乔治·巴纳(George Barna)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答案。与最近的柳溪研究一样,巴纳的结论是,个别信徒自己做的事情比教会为他们做的事情更重要。然而,巴纳将芬尼的遗产推向了下一个逻辑结论。作为一名领先的、为巨型教会和迪士尼公司提供服务的营销顾问,他最近甚至声称,建制教会(institutional church)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巴纳庆祝所谓的“革命者”人口的上升——“数以百万计的信徒”,他们 “已经超越已有的教会,选择成为教会本身”。[2] 既然“成为一间教会”只关乎个人的选择和努力,人们所需要的就只是他们个人和社会得以转变的资源而已。“根据我们的研究”,巴纳说,“我预计,到2010年,将有10%到20%的美国人将会在网络上获得自己的属灵喂养(当然也能教导别人)”。[3] 你都有了iPod,还去教会干什么呢?像任何提供服务者一样,教会需要弄清楚它在做什么生意。巴纳说:“我们的生意不是建制的宗教、群体的敬拜,或者圣经的教导。如果我们仍旧为这些奉献自己,在文化向前发展的时候,我们就会被遗弃在路旁。这些只是上帝用话语呼召我们的更大目的中小小的碎片而已。我们的目标是要实现自我的转变。”[4]
当然,巴纳也不是说基督徒应该放弃所有的宗教活动,但他认为,基督徒唯一必不可少的,是那些个人私下进行的活动,或最多在家庭或非正式的场合中进行的活动。可是,巴纳(还有柳溪镇教会)既然否认了公共敬拜的蒙恩管道,就把我们带离了上帝的丰盛筵席,坐到了自助餐的桌子上。
和上面所引述的柳溪镇教会的研究相似,巴纳写道:“无论你选择继续参与会众的模式,还是冒险进入灵性的未知领域,体验独立和责任的竞争态势,都要大胆地向前走。上帝的观点是,你所参与的结构和常规,远不如你的性格和承诺重要。”信徒不需要寻找一个好教会,只需要找到一个“好教练”。如果福音只是个好建议(good advice)而不是好消息(good news),很明显,教会也就不过是成了我们个人发展的“资源平台”,这就是巴纳的意思。[5]
巴纳说,如果一间地方教会要继续存在,教会权威就必须被边缘化,“教牧导向”(pastor-driven)也要变成“平信徒导向”(lay-driven)。羊群不再需要被牧人服侍,而主要是去服侍别人。进一步讲,事工也必须从“抵抗”(resistence)变为“接纳”(acceptance),从“传统与有序”(tradition and order)变成“使命与异象”(mission and vision),“全面的事工”变成了“特殊化事工”,“传统限定”(tradition bound)也转变成了“相关性限定”(relevance bound),当人的角色已经从领受者变成了行动者,“知识”(knowledge)也要变成“转变”(transformation)。[6]
“就在近几年,”巴纳预言,“我们就能看到,将有数以百万的人不再去实体的教会,仅仅通过漫游在互联网上就能找到有意义的属灵体验。”[7] 他补充道,毕竟耶稣事工的核心就是“人们品格的发展”[8]。“如果我们接受挑战”,巴纳说,美国将会迎来一场 “道德重建”(moral resurgence),新的基督教领袖和基督教信息在我们的文化里“会再次获得人们尊敬”(regain respect)[9]。巴纳说,亲密的敬拜(intimate worship)“不需要‘敬拜仪式’,“只需要个人对圣经、祷告和门徒训练的承诺。”[10] 他的书以一个末日审判的警告结尾:“在委身与实际、圣洁、改变生命的服侍上,末日审判时你将向主交一份怎样的答卷呢?”[11]而革命者们已经确认,要追求真实的信仰,就必须抛弃教会。[12]
这就是美国精神最终留给我们的东西:孤独(alone),整日在网上漫无目的地寻找教练和伙伴,想要通过不断寻找能够带来生活改变的“兴奋点”(excitements),来拯救陷于当代困境中的自己。而我所提到的这些越来越多的例子,正是人们用“宣教性”(missional)这一形容词所描绘的景象。
与19世纪的复兴主义者查尔斯·芬尼(Charles Finney)一样,乔治·巴纳断言,圣经“没有对教会的建制和方式提出任何限制”。[13] 事实上,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他甚至不认为可见的教会本身是神圣建立的。自然界厌恶真空,而在巴尔纳想象中,圣经没有规定任何特定的结构或方法,市场的无形之手填补了这个空白。他甚至承认,这个从建制教会向“替代性信仰社群”转变的趋势是由市场力量推动的:“不管你是考察广播、服装、音乐、投资还是汽车领域的变化,这些消费品的生产商已经意识到,美国人想要控制他们的生活,结果就是产生了高度精炼的美式服务策略,服务较少的人数,却能获得更大的忠诚(和利益)”。巴纳指出,同样的事情也在教会里发生了,仿佛这是个值得拥抱的命运时刻,而不是应当抵挡的叛道行为。[14]
然而,在巴纳将耶稣解释为典型的 “革命者 “的背后有一种神学,它基本上是芬尼的神学。”巴纳说:”因此,如果你是一个革命者,那是因为你已经感觉到并响应了上帝的呼召,成为基督的模仿者。教会没有责任让你塑造成这样……,成为革命者的选择——它是一种选择——是你与神单独订立的契约。” [15] 然而,这样一来,人们的工作就取代了上帝的工作。
“喂养我的羊”
福音就是好消息,而信息决定了媒介(the message determines the medium)。当保罗对比“从行为来的义”和“从信心来的义”时,他在罗马书第10章中有着清晰的逻辑。我们被救赎,不是因为我们的行为,而是因着基督的行为;是圣灵将这救赎此时此刻施行在我们身上,使我们能因行为以外的信心而称义,甚至就连这种信,也是通过在我们自身之外的宣讲基督来赐给我们的。既然这福音是一个要我们相信的宣告,而不是要我们完成的任务,那么它就一定需要传令官、使者和见证人。
传递的方法是与传递的内容相匹配的。如果基督教的中心信息是如何拥有现在最好的生活或成为更好的自己,那么我们就不需要传道人,而是需要生活教练、精神导师和激励性演讲者。好的建议需要一个有计划的人;好的消息需要一个有信息的人。这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好的建议或计划,而是说教会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和使命的源泉就是这个宣布上帝在耶稣基督里的胜利。
教练可以给出自己的建议,大使却是带着授权的公告被差遣而来。如果我们的目标是要人去寻找基督,那么一切可以成功的方法都能被采用;而如果这救恩全然关乎基督寻找罪人,那么可以使用的方法就已经被限定了。这里我要引用罗马书10:13-15节来展现保罗的陈述中的逻辑链条:“因为‘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然而人未曾信他,怎能求他呢?未曾听见他,怎能信他呢?没有传道的,怎能听见呢?若没有奉差遣,怎能传道呢?”福音规范了福音的传扬;内容决定了传播的手段;教会的标志(讲道与圣礼)定义了教会的使命(传福音、洗礼、教导以及圣徒团契)。
真教会的标志是圣道的正确传讲,圣礼的规范执行,以及合宜的教会纪律。教会的使命就在于忠实地执行这三大任务。根据使徒行传,教会的成长取决于福音的宣讲:“上帝的道越发广传”。叫死人复活,这福音的宣告不只是内容也是传扬的手段。那些信徒是全家受洗的,但他们不是只加增了一些统计数字,而是加入了教会,一间可见的有形教会。有形教会,尤其当他们在主日聚集在主的桌旁,与天上的元首团契相聚时,在地上是如此的可见。进一步说,使徒、长老、以及执事(根据使徒行传第六章),代表了基督的三重职分:先知、君王、和祭司。
历史中教会机构体制的存在与圣灵充满、寻找失丧之人的使命之间没有什么对立的。这使命是要扩展而不是破坏教会,通过这事工,“主将得救的人,天天加给教会(和合本译为他们)”(徒2:47)。所以,当如今的传道人们用“我并不是让你加入一间教会”来装饰自己的福音邀请函时,他们已经离开了耶稣基督所托付又在使徒们广传福音上所见证的那个使命。
基督不仅限定了传讲的内容,也规范了传讲的方式,而我们知道,这二者不可分割。在我们四围,常常可以看到很多教会也会承认一个唯靠恩典、唯独基督、唯借信心的福音,可在随后的应用上却常常反其道而行之。基督设立了讲道,因为“信道是从听道来的”(罗10:17);他也设立了洗礼,因这是被基督接纳的印证;基督设立圣餐,因为借此我们得享基督和他一切的益处。换句话说,这些手段是被基督严格设定的,因为它们不是行为的管道,而是恩典的管道;它们意味着,不是我们升上去找上帝,而是上帝俯就了我们。
这样,基督不仅是赐下的礼物,也是赐礼物者;不仅是信心的对象,更是行动者,与圣灵一同赐给我们信心。并且他不仅在起初赐给我们信心,也在我们的生活中使这信心继续深化、成熟和长进。福音不是我们“得救”之后就可以弃之一旁的东西,而是“上帝救赎的大能”,要彰显在我们的公共敬拜中。因此,为着我们的称义和成圣,这福音需要经常地向我们传讲。
同样,我们也需要律法来引导我们的信心和实践。基督不仅拯救我们,他也统管我们。事实上,他的统治也是为了拯救。他的主权不仅将我们从自责和定罪里释放出来,也使我们脱离了罪的权势。这福音不仅足以使我们称义,当我们承认我们已然“向罪而死,向基督而活”的时候,福音也是我们成圣的源泉。福音告诉我们,罪的统治已经被基督所颠覆,它在我们以上再也没有权威和能力,再也不能限制我们分毫。那与罪联合的“旧人”已经死了,如今我们是基督和公义的新妇了。这福音真是大好的信息!我们不只需要它来征服我们的怀疑和不安,更要治死我们里面的罪。
我们不只是顺服这创造生命的福音,也要顺服圣经对我们的生命指引。我们要承认,我们需要牧师、长老和执事们的属灵监督。像任何一个家庭一样,教会也需要合宜的纪律和秩序,确保我们的个人和群体生活虽然不够完美,却能反照出教会是基督在这时代的使者,就算这是个邪恶的时代。决定我们该如何行动的,总是上帝的律法,而不是我们自发的热诚。
个人主义式的福音认知与我们在圣经中看到的圣约模式是针锋相对的。我们不应该成为一个破坏教会本质的自我喂养机,而是要降服于讲道,顺从于教导、并听从上帝在我们以上所设立的那些牧者。我们在约翰福音的末尾可以读到这样一件事,就是耶稣在复活后的第三次显现中,他为七个惊讶不已的门徒做了早餐:
“他们吃完了早饭,耶稣对西门彼得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比这些更深吗?”彼得说:“主啊,是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对他说:“你喂养我的小羊。”耶稣第二次又对他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吗?”彼得说:“主啊,是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说:“你牧养我的羊。”第三次对他说:“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吗?”彼得因为耶稣第三次对他说:“你爱我吗?”就忧愁,对耶稣说:“主啊,你是无所不知的,你知道我爱你。”耶稣说:“你喂养我的羊。——《约翰福音》21:15-17
在这之后的内容中,耶稣是在预备彼得去从事一项困难的事工,这事工最终在十字架上达到顶峰(18-19节)。坏牧人赶散羊群(耶23),好牧人为羊舍命,又招聚羊群并以恩慈治理它们(约10)。而如今,借着在他以下为牧人的,耶稣继续地喂养着他的羊,带领它们进入那永恒的草场。只有在人们被喂养,而不是羊群自己做牧人的时候,教会的事奉才能信实地被执行。
基督既把我们带离了罪的权势,就不会把我们留在软弱和孤单中,让我们成为环境和狼群的受害者或者让我们自己不停徘徊。“你们要依从那些引导你们的,且要顺服”,圣经这样劝勉我们,“因他们为你们的灵魂时刻警醒,好象那将来交帐的人;你们要使他们交的时候有快乐,不至忧愁,若忧愁就与你们无益了。”(来13:17)
其实,哪怕是这个劝告,也是建立在福音之上:顺服牧者的纪律和引导对我们有益,因为上帝借此应许了我们他在基督里的一切福分。
让我们坚守所承认的指望,不至摇动,因为那应许我们的是信实的;又要彼此相顾,激发爱心,勉励行善。你们不可停止聚会,好象那些停止惯了的人,倒要彼此劝勉,既看见那日子临近,就更当如此。(来10:23-25)
译/林歌,校/王一
麦克·霍顿博士(Dr. Michael S. Horton),加州威敏斯特神学院(Westminster Seminary California)系统神学教授;White Horse Inn 电台主持人;Modern Reformation 杂志主编;著作颇丰,中译作品有《没有基督的基督教》、《基督徒的信仰:天路客的系统神学》、《应许的神》等。
英文原文取自Modern Reformation,July/August 2008 Vol. 17 No. 4 Page number(s): 16-20。
[1] Greg L. Hawkins and Cally Parkinson, Reveal: Where Are You? (South Barrington, IL: Willow, 2007).
[2] George Barna, Revolution: Finding Vibrant Faith Beyond the Walls of the Sanctuary (Carol Stream, IL: Tyndale House, 2005), back cover copy.
[3] Barna, 180.
[4] George Barna, The Second Coming of the Church (Nashville: Word, 1998), 96.
[5] Barna, The Second Coming of the Church, 68, 138-40.
[6] Barna, The Second Coming of the Church, 177.
[7] Barna, The Second Coming of the Church, 65.
[8] Barna, Revolution, 203.
[9] Barna, Revolution, 208.
[10] Barna, Revolution, 22.
[11] Barna, Revolution, 210.
[12] Barna, Revolution, 17.
[13] Barna, Revolution, 175.
[14] Barna, Revolution, 62-63.
[15] Barna, Revolution, 70.